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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八章  (第1/7页)
    任何感情都不会写在程淞的脸上。    程淞不信神也不信佛。    程淞抚摸邵权已铸成的、在此时却柔软的钢筋铁骨。    像饮尽了一杯黑咖啡。    程淞轻轻撇开了他的头,耐心地将手指放到了他的口中。    无论何时何地,他都会——发自内心地——从万千人中选择我。    二人相对着,离得很近,几乎额头抵着额头,从彼此的侧脸映出从病房的窗外投射下来的光。    所以邵权是愚蠢的,程淞得出结论。    柔软的触感蔓延开来,吻是湿热的,缠绵的,好像已经足够能让程淞的心里渐渐融入其他的东西,就像舌头蔓延开来的,令人着迷的东西好像已经足够慢慢的感染了他。但好像也许也只够那么点了。    石头里长不出大树,沙砾下开不出鲜花。    邵权吻得很投入,也很矛盾,所以剑眉始终皱着,程淞微微转了转头颈回应他,光漫上他们身体的边缘,热浪随着时间加强。    只有影视剧才能让现实中一辈子也等不到歉意的人等到一句“对不起”。    为什么鱼缸里的海星还能感受到潮汐?为什么鲑鱼天生知道游向大海?为什么天鹅总是能找到西伯利亚往南的路?    这好像是天生的事。    那假设,保留着一艘船的外貌,把船里的木板一一更换,全数更换之后的那艘船,还是原来的那一艘吗?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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