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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枉法  (第2/7页)
/br>    傻子支支吾吾的,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    林阶玉觉得有些心累,往他怀里钻了钻:“算了,我跟你计较什么?”    阿鲤立刻将他搂得更紧了些,嗅着他身体的味道,黏糊糊地讨好道:“你怎么香香的?”    林阶玉:“……皂角味儿。”你色色的。    “哦。”阿鲤点点头。    大清早的,两个人抱在一起闻闻味儿,也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。    又过了一会儿,阿鲤蹭蹭他,委委屈屈地说:“我鸡鸡又疼了。”    林阶玉:“……”    傻子怎么跟狗似的说发情就发情?    少爷受不了了,一脚把他踹下床,居高临下,拔那什么无情道:“你自己去冲个凉水!”    阿鲤捂着屁股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眼神满满的都是控诉。    少爷看不见,抓起散落的衣服给自己收拾齐整了,忍着下半身有些肿痛的怪异感觉,从床上爬下来,梳洗干净,施施然出了门。    乡村雨后,空气中混着湿润的青草香,总是叫人觉得舒服。现下还很早,太阳在山头将升未升,泥泞的小道上已经有三三两两扛着农具去干活的人。    有过路的盯着靠在门口的林阶玉看了好几眼——少爷一身锦衣华服,跟这小茅草屋子实在不搭。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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