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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斜挎包，把他扶起来打车，很快有司机接单，在场的人陆陆续续离开，等车差不多到了，他说道：“我先带他走了。”

    边上的男人把手机递给他：“别忘了拿手机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程觉忽然想起来，通话界面，方子穆给他的备注是“小觉宝贝”。

    他顿时满脸尴尬，没看那人的表情，把方子穆拖起来，方子穆顺手抱住了他的腰。

    那人又问：“要帮忙吗？”

    他摆手道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好在方子穆还算听话，踉踉跄跄地跟着他上车，坐在后座上就不动了。城市夜景跳跃着离开车窗，方子穆扒在他身上，低声喊他的名字，被夜风吹走一部分酒气。

    “小觉，你吃饭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洗澡了吗？好香哦！”

    “我好臭！小觉！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程觉一脸黑线，如果只是备注比较亲密还好，要是方子穆一直当着别人的面说什么其他胡话，那不就是当场出柜？

    回家的那条路尤为艰难，方子穆好像睡着了，那么大个子压在程觉身上，距离再短也能把他累的够呛，好不容易把人拖回来扔在沙发上，程觉满头是汗，澡白洗了。

    他拍了拍方子穆的脸，喂他喝了一杯温水，问道：“方子穆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方子穆搂着他的脖子，说道：“要洗澡！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怎么洗？我给你擦一下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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