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 发烧又胃痛的病美人爸爸/微量战损回忆杀 (第4/6页)

席间，滔滔不绝地讲述一日见闻，不知道今天同一时间在另一世界发生过血腥事件。袭击、交锋、明枪暗箭，在祁棠的刻意封锁下，距离他很遥远。

    小朋友发现自己的精彩演说没有得到回应，不满地控诉，“你是不是没有在听我讲”。祁棠听罢才抬起头，从血色全无的脸上勉强做出微笑表情。他就算再脱线也知道不对劲，跑到跟前，望见祁棠捂住侧腹的手指间渗出血迹。他吓得大哭，第一次感到有失去爹地之可能。祁棠反过来安慰他，“本来不想让你知道，让你担心了”。

    第二天他在课堂上心不在焉，放学回家，又立刻跑到祁棠卧室，基于某种重大责任，坚决地守在床边。

    那时候祁棠的样子，和现在极为相似。

    呆望许久，祁静还是将他推醒。

    对方双眼湿润惺忪，祁静冷静地错开视线，“先吃点东西，然后吃药。”

    他沉默地与祁棠喂粥。原本祁棠打算自己来，但他态度强硬，说不想打扫完客厅还要清理床具。祁棠靠在床头，张口吞入再咽下，两人各怀心事，重复机械动作。过一会儿，他吞咽速度减缓，祁静察觉，抬头见他脸上冒着冷汗，好看的眉又拧，被子后面一只手流连胃部区域。

    “不吃了？”碗里还剩下小半碗。

    祁棠做深呼吸平复痛楚，而后轻轻摇头。

    祁静不知道他从昨天到刚才都冇食过饭，空腹太久，白粥也成为消化系统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