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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2. (第7/10页)

  而多年後我才明白,那道摺痕,是另一个人後来愿意替我轻轻抚平的起点。

    我一直记得那个春天的教室。窗外是被太yAn烤得微微发黏的黑板擦味道,与粉屑在空气里悬浮的光点一起摇动。现在回想,那些细微的风景都像某种警示,是我那时候还不懂得辨识的预兆。那一年我国小三年级,八岁半,身高b同龄孩子稍高一些,却永远缩在座位里,把肩膀收起来,把声音压得很小,像是只要少占一点空间,世界就会放过我。

    自然课是那一天的第五节。老师走进教室时,手中夹着刚印好的分组名单。纸张还带着油墨味。我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,yAn光照在桌沿,让我觉得自己像暴露在舞台中央。我知道那节课要分组做植物观察纪录。我也知道,从一年级以来,每一次分组都是一场灾难。孩子的世界很简单,只要有一个人不喜欢你,其他人就会跟着一起皱眉。那年我已经习惯了那种皱眉的重量。习惯不是因为不痛了,而是因为痛久了,会误以为那种刺痛就等於呼x1。

    老师清了清喉咙。全班瞬间安静。我握着铅笔,手心有点汗。

    她念了第一组的名字。五个人全都毫不意外地被分在一起,那是班上最常形成固定阵线的孩子。大家听到名字时露出习惯X的开心声,像在听自己预料中的好消息。然後是第二组。第三组。每念一组,我的名字都没有出现。我听着那些明亮的反应,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在等一个判决。不是期待,而是怕得发抖。

    老师念到第四组时,眼睛在名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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